参加工作不久,社会上忽然盛传流行甲肝,为了保护职工安全,临河很多单位的领导都组织职工集体注射丙种球蛋白,在查阅了甲肝和丙种球蛋白的资料后,我认为自己可以不注射丙种球蛋白,但毕竟只懂些理论,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于是就跑到分管技术的任安富副站长那里求教,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任站长后,任站长非常明确地肯定我的想法很正确,并且说尽管年纪大了,他的选择也是不注射丙种球蛋白。
当其他同事问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就非常肯定地说:因为我身体很好且并不经常在外就餐,所以决定不注射。结果,尽管花的是公款,但那次很多医院注射丙种球蛋白。
风波过后,再谈论这件事时,能明显看出没注射丙种球蛋白的同事喜洋洋的。
我一直记得自己小时候吃糖丸、接种牛痘的经历,而同一个生产队里也确实出了位走路受到影响的小儿麻痹患者,所以,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我特别注意给孩子进行疫苗接种。后来接种时,医生向我推荐自费接种项目,虽然感觉预防的病名有点陌生,但反复沟通后,只要大夫说好,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付费给孩子接种。
那次在单位偶然医院居然给人接种过期疫苗的事后,再次去防疫站给孩子接种时我就和打针的大夫明确提出要看疫苗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但大夫没有回复我,只是让我给孩子脱衣服露出胳膊,我给孩子脱衣服时大夫从冰箱里拿出疫苗后融化抽取着液体,当大夫坐在我对面后,我再次要求大夫把疫苗瓶先给我看看,同时腾出一只手想接瓶子,但大夫却绕过我的手将瓶子迅速扔进了塑料桶里,结果上午接种完回到家里后,下午孩子就开始出现接种部位红肿伴随发烧的现象,看着孩子哭弄不停而且拒食,我只好极力安抚着孩子,两三天后孩子才恢复了正常。
自此之后,我再没带孩子去过防疫站,有时候接到电话通知孩子接种,我也只是嘴上应付一下,幸运的是,十几年过去了,我的生活圈子及周围似乎也没发生什么大的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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