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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叁〇”匿名评诗会选辑⊿第43期
?异态与类推
◎洪樵风(级德语系本科生)
在学区必胜客过弯的上坡,
小僧急措手于门禁。葫芦走壁,
横渡了她们动物电影的视觉。
反而你,且败且谬的包爱秋,
于此丰奢何加焉?坐不惯
犬儒咖啡,去够开关,接着把
烟灰撞倒;沾溉红豆奶茶的垫肩
刻录了气味的折叠。年轻得
既放任了指甲,又让青色袜子
囊括渗汗的空洞,你想要把握
这流油公园及其苦心。排洪沟上
湿黏的重力跋涉,为空调泽被。
点醒了一排外卖员,仍然焦渴。
迎着殖民建筑改造的商场,
立面披挂上人丁与浊流。
吴前辈,我见你鸭舌帽沿
崩落的明线,朝着苦行横道
凋敝。救恩如春睡,在翩然回笼……
自家守着亲爱妹妹的嘲笑,这只
复辟手指,也陶然于凑泊盲目的婆娑。
市民阶级地,想在明天延续生计。
沥青路捉对消失。演讲里的
游丝不再着墨我,
便送走那辆重型洒水车。
也罢,我们称呼彼此为椰子,
鞋店就虚掩上轴转门。瘠薄的
热力,即将集合到这始料未及。
音乐广场被一阵脆浪剥走白沫,
似有男孩低吟你犯错的文法,
在大众车上,就着条码翻飞。
[1]异态、类推:anomalyandanalogy。古罗马时期两个语法学思想流派,见《西方古典学术史》第一卷,上海人民出版社。
[2]包爱秋:似为台湾翻译的Boethius,见《中世纪哲学精神》,上海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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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语词、每一感官碎片,都由最初的分明的固态熔化如沥青流漫。太初的正义、律法和语词是同一的。我们不能说诗歌的流动源于坚固分明的形式,或者最初的措手和开关,毋宁说是一种质料丰奢着的冲动。一切都浸没于此流之中,都构成了流动的部分,而我意识到自己正一同流汗。对抗发生在异质的轻重间,因为流溢同时伴随着危险。我们挤过商场、街道,脚下的热量正在逐渐耗散,隐隐地四分五裂,而我们必须寻找面对庞然重物还能延续自身的力量。
——夏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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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
◎李玥涵(级中文系本科生)
阴天,早上飘过雨
不知道杨浦的另一边有没有
人们只是行走在路上
就携带了他人此刻的面孔
我从未牵过这样一只柴犬
鼻子犹如通红的小樱桃
同伴从远处呼啸而来
它们体认同一种卷翘舌头
在这样一天,深陷于即将消逝。
动物不能走进地铁,他说
我摘下墨镜展示了一些
似乎,天色里淤青的一部分
正停滞在我的手臂
在我翻身时有尤其的触感
关于牛痘之所,我初生
就有这样一个缺口
它分裂于熟练的过程中
在情感生活里震荡不安…
我想象,庞德教会我漆黑
与潮湿,或另一位南方诗人
所捻暗的一切。在这一路口
他们遥相奔驰而来,擦过
我双臂之伤,并生疏地抱歉。
而只有嗅觉灵敏的物种
我的胸口与栀子
能触摸具有温度的形体
并想起明亮和过去
“用橘子皮做小灯,小手
伸入鸟窝,圈出一枚蛋
是我们常做的事。
附着地表,怂身时
听见意念在滚动
夏日环绕泳池
排列,麻将桌哐嘡
哐嘡是磨齿声矫健了
而后,削苹果皮般落水
纯真的意念吸引你
从水畔攀之树顶,莲雾
风中啄食的琥珀,成为
泳姿,换气与味觉
耳道仍然是干净的
毛孔微痒,耷拉下来
指尖钻入一种绵薄里
蛋烹熟了,在涟漪里掀开
降落伞从指缝溜走
我们共同的小脑袋
被掷入一片紫色天空,夏日
莓酒在玻璃杯里啾鸣
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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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瓦格纳意义上的属于所有人的“总体艺术”,被所有人一齐策划出来的艺术节日或祭奠。”——《酒神、黑金、忧郁书写,与精神胜利法的药理学》
读者中心主义式放浪业已获得人类批准,尤其是对“诗无达诂”,于是我脚踩着盾牌起舞,变轻,作为杰克和豆茎(我可以不很恐高),本质上就是,呃,胡说。
可以想象吗?天天坐在你身边的人与你保持逼似的静止(和局限的行动区域,手和笔),但是头脑是你的两倍速。我不是说,强烈目的化了的速度,而是单纯无法歇停,被迫处理的那种速度。“你独自才是恋人(反夜曲肃之)”,那种速度——当你孤自时,你开始如痴如狂地对话,然后变得疲劳,因此或许需要更多的睡眠。因此睡眠也作为一种质素,得到了本诗之内的格子。
我完全有理由怀疑,诗人正属于上述的这一类群。在她的“一刻钟”。诗人以她马后炮的回顾状态再遍历了她的“遭遇”(一种本能的投影和行动,把她放进了一个经验者,一个对象,被触发然后感觉),再把它们掷入词章,于是成诗。这些有组织的发生不合逻辑,但这就是它们生成运动的顺序,是力与她的力合成的,使人出神入迷的偶然性。
它们是一只环节动物。体节几乎无意外地由四至五行而成,并且每一个都有使人惊诧的郁闭度,以及形象之间的啮合(像多扭了几圈,联系得更加有机的苯环)。事件的时空以及词的诗化逻辑,把它们结成自足的生态,“彼此独立于它们自己的时代”,又被统辖在这“一刻钟”述说的场之中,以串连的,但是并联的形式。
(一)
在第一节与第二节中,诗人本能般地略施诡计,在惊艳系数上,都属于平平平仄(是被熟练地抚摸尾巴根的猫性)。譬如“阴天,早上飘过雨/不知道杨浦的另一边有没有/人们只是行走在路上”很平滑,但是“携带了他人此刻的面孔”,就变得有意思起来。“织出各种色调的红围巾”,虽然“各种色调”(好比那些分裂的个体,在街上),但是都拟态般的忠于“红”。“面孔”的行动也不超越这种病毒性的复制(如同某种工业),“各家的幸福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但是在此,不幸似乎也遭到了同化,本质上也是一种简化。生命的遭际劣变为一些相似而有限的基元换汤不换药的异时组合,于是他们虽然布朗的簇动呈现各项异性,个体与个体之间小国寡民的症状也从未舒缓,这种现代文明的集约症候却因此而显得更加不幸。
因此倒序观,“不知道杨浦的另一边有没有”,似乎可以成为一种类推结论,即诗人在发现了这一拟态现象之后,可以很自然地把它扩展,扩展成为一种舒张的,情境的拟态,和不可观测,视域之外的拟态。
第二节诗人写柴犬。掠过三个平,抵达“它们体认同一种卷翘舌头”。自十七世纪起发生并流行了“泛灵论”,又称“泛神论”,即“天下万物皆有灵魂或自然精神,并在控制间影响其他自然现象”。作者不但生成了“虚无的柴犬”,顺便也生成了它显像物性之外,深层次的美学系统,即“卷翘舌头”审美,或者是干脆就是一种通行语汇,卷翘舌头作为一个符号,被“柴犬的精神”赋灵,受“他们的文明性”体认。但诗人放弃了犬吠,与人类最靠近的音声符号,却不无滑稽地选择了“卷翘舌头”,这就很可爱,使我忍俊不禁。
(二)
“深陷于即将消逝”。我认为这是一个明码暗示,即诗人开始转向,转向体内和一些经验性的,意识层的事物,削弱并逐步撤销与外部直接的触知与互动。并且同样马后炮地,或者也可以是预见性地,在“一刻钟”与“一天”的对照中,凭经验或者对它的回顾神伤于它衰弱的暂留。
(三)
“似乎,天色淤青的一部分/正停滞在我的手臂”。病态总是发生感应。因此,我敏于淤青。作为人,他首先是天空外缀的一部分(息肉那样悬置),因为它是那么强烈地(看上去,所以强烈)独立于空间,轮廓的分割,自成系统的独体性,所以就那么不属于天空——但是又凭借淤青,如同肚脐或胎记,疼痛而确切地投射出与原乡或子宫的系接(即使再拒绝承认——睡眠时,还是不免想起母亲)而“翻身”就是睡眠的指向性,也启明了我对于接下来的释读与认定。在霍布斯的哲学体系内,一切都是“感觉和感觉的强度”,因而记忆是第一尺寸的退隐(而不显得更坚固,是一个退化),而在睡眠时,所有外部的感觉几乎消除,因而剩余的就是“体内的触毛”,而“淤青”就趁机进一步赢得了他的地位(这也就是为什么,睡眠时更想起母亲),被接触,产生“深细的电流底噪”,然后被认出,疼痛,被记录。
(四)
关于牛痘之所,我初生
就有这样一个缺口。
它分裂于熟练的过程中
在情感生活里震荡不安…
“关于”是一个跃变指示,让我想起尼采《权力意志》的格言范式,他很喜欢“关于”,甚至不关于,不打招呼,钉一个锥子。
“牛痘”,察看你的左手臂(或者右手臂?)它存在在高处。小时候我为它哭过,因为它是如此嚣张地,嘶哑于言说他在我早期想象中恐惧性的地位。它是那么格格不入,那么睥睨于我皮肤,其它的裸地——如果鸡皮疙瘩,或者毛根就是烽火塔楼,那么它是什么,霸王蝶的眼斑?还是深渊,只在色泽上保持着最基本的妥协,仿佛如此就足以扯谎,然后掩蔽它扩散的厄难可能性气味。“缺口”,诗人这么称它,也像是一个兀然的病态,是一个异常,一个寄生的特殊。德勒兹有“无器官的身体”,他反对“日神的”器官的逻辑性,专司的序位,而是加誉于一种“生成运动的连续性”以及“生命的完整性”,不是区块,不是碎屑(我的认识:像在培根哪里,形象总要突围——因此碎屑就质性于飞崩)而是轮廓,空间之内的有力的一体(所以他喜欢肉胜过喜欢眼睛)。因此牛痘,缺口,或者毛刺,就是“阻止”和“破坏”以及“病毒”和“致害”,当然也集合了“变数”及“使有意思,使有趣”。当你的身体整全周转于事件中,它的运行(作为一个运动良好的事实,力的物品)是那么流畅,百无禁忌,而牛痘的出现就成为了“蝴蝶效应”的触发因子,在时序和发生之后,由它生成的误差开始交媾,扩展,你变成“花斑母牛”(在你身上掏出洞,于是你开始漏洞百出)。规定的,踏实的陀螺被失衡,于是,就发生了震荡。“情感生活”,本来就如履薄冰的“危险实验”,也就因此而更扩张了它不安的波动性。
都怪牛痘。
(五)
能触摸具有温度的形体
并想起明亮和过去
在此,我认为诗人正在她的迷梦中加复掉深。但是她有胸口和栀子,于是她掉进了好的地处,也就是“明亮和过去”。而在此之前,诗人遍历了她的“淤青”,“缺口”,“暗”和“双臂之上”,又孤坠下去,被承托。
“伸入鸟窝,圈出一枚蛋”。诗人剥圆,剥亮橘子皮,在鸟窝里圈地,兜出一个圆物件。她是小孩子。“当我还天真的时候,我曾拥有一切”譬如,持有一个圆。然后她附着地表,就是听,合眼睑入夜(当你合眼,你就进入大地,同时摆渡入子夜),然后听见“滚动”,但是是“意念”。我相信那个“滚动”其实就是“蛋的滚动”,但是在这样一种官能错位——夜的干涉。应当相信,大地与你是同质的(闭上眼睛,就都由夜组成,然后被夜联通。抚摸它,两个触觉似乎都是你自己。),因此“滚动”就被错进了你体内,如同头腔之内,振动的是你自己,呈球形。所以,就听见了“意念”。
我们共同的小脑袋
被掷入一片紫色天空,夏日
莓酒在玻璃杯里啾鸣
闪烁”
变轻之后,惯性允许你飞升,“小脑袋”,她还是小孩子,掷进天空,发紫的天空是天空的稀有物,刚好适用于“小孩子”,就像夏季那样。
然后吸饱有声的甜度,或者再从莓酒看出去,天空的紫就更紫。
然后试着震动(就像睡眠时,突兀地呼吸一次),就看见闪烁,看见飞升的小脑袋
就是花气球。活在紫色里又死在紫色里。
——黑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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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杉客来
◎曾宇琛(级广电系本科生)
冬天的炉火旁枕头里
棉絮刚腐烂了三分之一
你的冬天正在开始
第一把柴就烧上个腊月的余剩
把食指弯成勾子敲一敲
屋中央的茶几它从内部
碎成了六月的游乐场
在每一片上你都叫醒一个孩子
门是阴性的在风里哭着
顺便吹灭几盏油灯
这些不姑息的现形我们谈鬼
谈气候失去它占卜的水罐
这时我察觉近处的你正在发抖
我想我也能做一个很乖的人
就把皮靴提到了火炉边
它如此坚硬饱蘸季节之冷
你说明天就会好起来
现在去睡吧云能拖起我
臃肿多梦的身体
是透明的亮棕色你放完礼花
我听着那种闷闷的响动
去挪移深处的一块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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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是干燥循环的、内部腐烂的冷,需要一把柴(像一把钥匙)去解开它。庆幸此时客来,如钩子般搅动了这一切。如茶几般的迎客的坚硬和冰冷就硬生生地碎开了,“我”于是陷入一次漫无目的的游玩,仿佛“我”才是此处的客。
孩子的游玩总是被动的,他时刻揣度着场景的心思:关于门贯通着、哭着的引诱,关于油灯不姑息的恐怖,关于神秘和它的失效……想到这里,孩子意识到生命中最后一点幽暗的灵光也消泯了。如同一位盲人,他从此只能默默感受,而不是体认这个世界。
他感到作为主体的“你”在发抖,感到皮靴仍是坚硬、寒冷,却异样的潮湿,那么谁是此刻火炉中燃烧着的柴呢?“我”仅凭听觉就知晓了神谕:不必再承受这“臃肿多梦的身体”了,云将“我”拖起至更高处,是“你”在带领我真正地入梦(一切都不必只是“如梦”)。
亮棕色是仅留下光的被夺去的视觉,“你”终于释放了我的礼花,仿佛这就是此行的目的。“我”知道复明即将到来,却依然脆弱且沉闷,即使是动,也只敢“挪移深处的一块石头”。“我”渴望这被动的梦更持久一些,使“我”不必如此早地醒来。诗就停在最敏感的此处,耗散它自己吧。
——刘亦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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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术与芒硝
◎王宇泓(级中文系本科生)
Ⅰ
不久我们换取了新教室
在立交桥的另一头,离市场
更远的地方。
那时已经是六月了
我们打开每扇清晰的储物箱
都没有例外地空无一物。
窗外悬浮着世纪的高压
明亮又坚决。
同伴的领口正涌出热气
上升,汇聚在嘈杂的尾音中
我听到关于世界的狎笑,
残缺的解法。但我不知道什么
才是真的。
夏天早已过去了
这处所依然酷暑难当。
想象的相片不懈地俯仰
笔尖的样式大汗淋漓
Ⅱ
我继续向前。施工队三色的篷纸
已经拆净,地上匍匐起浏亮的铁轨
透明的咖啡屋。商铺如油画般
在这里密集地罗列着,像邻居家小姑娘
用塑料粘贴起的微小模型。姿态轻盈
缺少真实。
寒假里我在体育馆。医院
给人发消息,说脚腕受伤了
有点没办法走路。女友误以为是玩笑话。
而我确实没能再打好篮球
Ⅲ
黄昏沉入油印的渴欲
我们安坐,失声的时空。
光谱浸透胸臆,
供给混乱表达。粉刺昏睡
探照灯上多处巡回。好兄弟完形收敛
而议论张扬,孤身穿过漏光的
恒星走廊。转隔壁,夜曲轻轻振动
电流麦,震动了多年后
抛出的话语都凝固成
一方风雨。欹枕,环绕四合楼
数学老师单衣疾走,生生不息
Ⅳ
“《迪迦奥特曼》第四十集,当那小子*在尺寸标上反复写自己女朋友名字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因为那很难改。”
毕业典礼那天阳光充足,我在资料室里写了半天论文
那座具体又封闭的阶梯教室呵,机械而有力地念着
每个人的名字。但我没有亲手领到毕业证书
我从后来大学的草坪上走过,像一个预期的阴影
三个同时上台的朋友剩下了两个,同桌去了威海
在不同的气候下,我们的血管生长出同样繁复的花纹
我们的喉咙里带着淤青,脚底沾满洗不净的泥沙。
*他后来做梦时变成了怪兽,醒来就被TPC抓走了。但我依然幻想有一天,我们能在梦中的城市扭打,我们像恐龙生长出珊瑚般的触角,摔倒时压碎所有纸板做的屋子,碎得火星四溅。天亮了,我们拍拍鳞片,各自回家去。
◤
王宇泓近来写得很挣扎,有时候宁肯在诗里摆烂,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留意的东西。这组诗的质量参差不齐。有同学提出第四段过于散文化了,不是诗的表达。我倒觉得像白开水的甘苦,对喉咙的耐心会有要求。抒情也好,写给自己看也好,对以往的整理源于当下的惭愧。但愿我们都能“拍拍鳞片”,早日“回家去”。
——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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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类)广场
◎卢藏(级法学系本科生)
外一则
当晚,发生了一场
符号学病变。很多话
包括神与她的睡眠
都无法再说了
对吗?这秘密的
出生率,请做好标记
内一则
逛动物园,和在海岸散步
这么简单的事情
已经不多了
但显然,知道的()很少
我已尝试,自垢为
主的另类,那些多肉
且变速动物型
并因此被识别为美味
(或美丽?)她羞愧
于雌性身体的盈余
如紧合的蛤蜊,直到腐透
作为川渝口音的研究客体
发挥余人余热......
和其他濒临灭绝的
卷宗捆绑在一起
成为效能主义下的新意义
(动物遵循斑马线的本能)
在大的坏事情之后
细密的沙摩挲
去动物们的瘢痕
一把创造性的吉他
似乎要从某个子宫.....
自己出来了
(朝圣的吻)
吹着口哨的泥巴怪
悄悄拧去自己的性征
燃烧了项圈,狮子们
轻飘飘,慈祥地坠入
温黄的润滑油中
似乎,她要说:好想
融解为另二类学名
◤
人民广场这样熟悉的名字在中间插入了一个(类),不能不引起读者的警觉。它从某种科学性的坚实里散发出了危险的异变的气息,就像一枚锐石狠狠扎破脚底板。外一则与内一则的安排为这首诗打开了丰富的包裹互文的可能。稍涩的外皮里是潮滑的肉层,宗教的、科学的、卡通化的语词在其中生长出异乎寻常的触肢,同时小心保留了身为人本体的诚实,口感丰富而不失温度是这首诗的好处。
——李望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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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第57次“贰叁〇”匿名评诗会获奖名单:
《异态与类推》
(8票,洪樵风,级德语系本科生)
《一刻钟》
(8票,李玥涵,级中文系本科生)
《冷杉客来》
(7票,曾宇琛,级广电系本科生)
《儒术与芒硝》
(6票,王宇泓,级中文系本科生)
《人民(类)广场》
(5票,卢藏,级法学系系本科生)
在复旦写诗?年第2期
本期目录■万叶集
曾宇琛:《木马与竟时》
王宇泓:《拟古》
李玥涵:《春日四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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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次“贰叁〇”匿名评诗会获奖作品选(.4.23)
-每一次活动,都有诗歌的火光-
■本期是“贰叁〇”匿名评诗会选辑的第43辑。阅读更多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