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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屋场8从荒草塘到西子湖

朱鹏双峰井字贫病少女的人生新起点

向阳生长那个渴望长大的女孩｜客服手记文质堂的那口老井

贺丹文

陈人茂农历十月小阳春，秋高气爽，是家电行业的淡季，正是寻秋的好时节。心中牵挂着银杏黄叶，丹枫秋草，来场想走就走的独行，又上九峰山。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作伴，我心情舒畅，加速前行。溪流也为我欢歌，急湍处弹珠泻玉，缓慢时静影沉碧。一路小桥流水人家，不时见到户户人家竹杆上凉着呵气可破的刮片，堵盘里晒着发油发亮的乌红薯，真想弄几小片塞到嘴巴里尝尝鲜吃吃新。不知不觉到了九峰山，“锦绣九峰”的石碑已缺少以前的亮丽，久旱无雨使它披了一层灰尘，石碑到山庄的路正在拓宽。山庄前左边被雷劈的皂角树已被移走，三株银杏更显得了高大挺拔。昔日浓荫蔽日郁郁苍苍的叶片，稀疏了，黄了。早已阳光普照，深秋凌冬的太阳温暖和煦，九峰山的一切都沐浴在她的怀抱内。稀疏了的叶片间漏下余光，折射到还含露珠的杏叶上，熠熠生辉五彩斑斓。西风渐来，枝桠挽留不住的叶片划着弧拐着弯流金溢彩，她们像妙曼起舞的蝴蝶，又像姿态轻盈的小天仙。逗留在你肩上，滑落在你脚前。树的底层已经轻轻的堆了一层金甲，我脚下留情，尽量不去搅碎她亲吻大地化作泥土的梦。一美女一袭罗绮，顾盼凝眸，衣袂飘扬，风姿绰约，身旁“蝴蝶”翩跹，好一帧天人合一的佳作。山庄背面偏右是观音殿。“历劫百重，七二衡峰归旧址；望衡九面，万千佛影入苍茫。”世事多秋沧海桑田，由唐代的定慧寺到现在观音殿，九峰观音殿重建衡湘七十二峰旧地，山峰连绵，头上三尺有神灵，佛光无边。殿内观音娘娘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端座在莲花宝座上。“乘云欲上重霄九，挥笔拔开云雾峰”，偌大的山上，只有娘娘有这能耐，也许天人感应，人一虔诚殷勤可上天入地，可云开雾散。殿的下方有一提示牌，提示离观日亭1.2公里，这观日亭建在九峰山最高峰正圫峰上，无限风光在险峰，不到峰顶非好汉！上！上正圫峰是条弯弯曲曲的石级路，宽1米余，混凝土打成基础，上面贴上厚1厘米多的大理石板，如楼梯般一级一级延伸到山顶。路旁最多的野花是野菊花和一种同野菊花相差不太的白色小花，一丛丛一簇簇，倒挂在石缝旁，点缀在枯草中，夹杂在灌木刺丛里。“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它们是报答阳光雨露土地的恩泽？预约好赶场似的开得热热闹闹，终不甘寂寞！它们向行人点头哈腰，卖弄风姿，吐着淡香，是谢人家不踏不踩不杀之恩？这风格也太高尚了！路旁也有旅生的山茶或茶树，深绿的枝叶，洁白的花瓣，嫩黄的花蕊，一种比养蜂小细长的野蜂绕着花朵嘤嘤嗡嗡，时不时停落在花蕊内，吮吸着，满足着，想掏出手机给拍个特写，我怎么努力也没如愿，1米余外的一朵大山茶花上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一只大拇指大的土黄蜂，据说这蜂刺了不及时处理性命有忧，但它不会无缘无故刺人。我还是不撩事遭蜂叮，收回手机，屏住气，一动不动，那大土黄蜂震动翅膀离开了，像飞机着地嗡嗡作响声也远去了，我不知道是否干扰了它的大餐。路旁一株小柏树上缠绕着一种未曾见过的植物，绿而尖的叶子有一层灰白绒毛，上面挂着的果实光彩夺目，鲜红如一粒粒珍珠，手一捏多汁，入口酸涩。在这附近竟寻到了有且只有一粒绯红的刺泡及几粒金樱子，入口如食仙丹。路旁最具意义的是一株不知被什么劈开的树，我也叫不出名字，一半的树干卧于地面有些腐杇，却长着数十支或大或小的新枝，积极的向上生长着。‘路上行人，有单行的，有三五成群的；有急行的，有就地而坐的，有倚树而息的，有摆着各种POSS几步就拍像的。有一行五人四代，老太太一头银丝，精神饱满，拄着拐杖，当儿子的即当导游又当保镖，孙子（也许孙郎）护驾，孙女背一背包携着四五岁的儿子，老太太言语中是对故乡一草一木的眷恋，又像是对人生感慨。“穆桂英”挂帅亲征了，必定满载而归。一对衡阳某地的人，其中一个喘着粗气，一个席地而坐，一手握一瓶绿茶，一手举着手机，向儿女报着平安，讨论着进程，两人也应60来岁了。我也是上气难接下气，行至中途，隐约听到一公鸡的啼叫，“鸡鸣桑树颠，犬吠深巷里”是一种奇观，呵，这鸡还鸣叫九峰山顶了，是三声唤出扶桑日的神鸡？可太阳出来也两三个钟头了，我跓步细听细看，后又听到几声，曲折蜿蜒的路面下隐约有青瓦白墙人家，啼叫声经山谷传音能听到不足为奇，要是遇到云深不知处的天气，也许就想是碰鬼了。在路的外旁摘到刺泡和金樱子后，我信心体力倍增（也许是受祖孙四代五人影响吧），不作太多逗留，步步向上，能听到山顶传来的一声声长啸了。不言君行早，还有更早人，离正圫峰观望亭不远时，已有返回的。亭子上下两层，亭南面有石级，两旁铁索，路更陡，可直下衡阳。我从亭子下层打开未锁的铁门，趋步而上，一中年男女在讨论养生之道，希望都多活一些春秋，一女老人则凭栏而望，时不时手卷成喇叭状，一声声“呀呀呀”长啸。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站在观望亭上，有一种征服满足的胜利感。神奇的大自然，用阳光雨露气候温度作手笔，以山峦河川原野当宣纸，调着神奇的丹青，作着绝妙的图画：远山如卫兵一样罗列在正圫峰下，也在我脚下，山一座挨着一座，延伸到天边，与天一片迷茫。路如玉带，交织纵横，路有时与水缠绕分不清路分不清水。近山层林尽染，红黄蓝青错落有致，红的黄的辨不清是树是花；近处的竹林，山沟山坡颜色深浅不同，分成一厢厢，一块块；白墙红瓦的人家，近处轮廓可辨，远处就像星星点点点缀在绿盘玉带上……九峰山的秋大气豪放，粗野而又不缺绚丽。一只苍鹰由远及近，在天顶盘旋，无束无虑。云一丝丝一缕缕地缠着叠着变幻着飘逸着。手机响起，打道回府是迟早的事，心为形役的我哪有它们之悠闲。万物皆为人师，花草树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春发芽添枝，夏繁荣滋生，秋收敛阳气，冬积蓄养分），或一岁一荣或万古长青……是该向它们学习些什么……返回吧，我拍拍一身，向九峰山挥手告别，不愿带回一尘一土，更不曾带回一片金黄银杏叶……作者：陈人茂，70后，以铬铁起子维生，偶尔弄几个不成文的文字。土著民经作者授权发表，配图由作者提供。延伸阅读：九峰山上，银杏叶黄了九峰山的银杏黄了｜赋更多历史文章，请进入主界面菜单栏“号内搜索”，或点击本页左下方“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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