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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原形

从建国到韩战结束，是中医学西医阶段，从年到年，是西医学中医，从年开始，是中西医结合，以针麻为代表的针灸就是典型的中西医结合的产物，或者说挂个中医的羊头去卖西医的狗肉。

针灸被重新挖掘出来后，本着中国人好大喜功的样子，上来就整麻醉，虽然有轰动式的效果，但因为达不到麻醉药的效果而无法持久，几年下来，对针麻甚至针灸的态度越来越悲观，又开始要沉寂了，文革开始了。

文革政治挂帅，任何质疑针麻效果的声音都被上纲上线，于是织成一件皇帝的新衣，可是疼痛是着实存在的，光靠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不成呀，只好从下到上用局麻药来自欺欺人，加上一窝蜂地搞针麻，争着放卫星，比着少用针，这样所有人都造假，成了集体性的行为。

从年开始，中国的医生们陆续说出事实，也揭露了以前的那些报道大多不是医生们的初衷，完全是上级定的调子，在一派针麻大好的掩盖下是严重的浪费和无谓的疼痛。

中国政府的本意是用针麻来减少医疗费用，而实际的效果反而增加了费用。针麻手术占全部手术的1%到1.5%，可以说是杯水车薪了，而且还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研究和摸索，大部分病人在针刺之前已经用上了麻醉药，等于多加了针麻，不仅没有省，反而更浪费了。

把针麻归罪于中医是很不厚道的，这个闹剧中医的戏份很轻，主要是西医在唱主角，因为手术基本上是西医做的，后来大多改成电针，就更没有中医什么事了。因此说当代的针灸其实已经不是古代的针灸了，而是以针麻为首的现代针灸。

针麻对于针灸来说是双刃剑，正的一面是使针灸走出国门，反的一面是耽误了对针灸的系统的研究。国内的基础研究以前都围绕着针麻进行的，近年来改成针刺镇痛，等于自己否定了针刺麻醉。可是搞针刺镇痛的研究又不能放下身段，不肯承认针刺的局限性，还是一味好大喜功，加上让中医掺和进来，就更不可能做出有科学价值的东西了。

针灸能有今天，太祖是最大的功臣。其实他本人根本不信中医，也曾以此自嘲，说明针灸在他手中，只不过是一件法器。

大人齐家治国平天下，吾等屁民则求温饱与去疾，如何看待中医西医也要从这个角度出发，少谈些主义，多想想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咱们姑且相信芸芸中医之中确实有不世出的神医，也有包治百病的神药，但是遇神医得神药的几率是多少？往多了说，中国那么多人，万分之一吧。一个人得道，人得病后得不到应有的治疗，不是给耽误了就是不得不忍受长期的巨大的病痛，难道列位看官真心地认为自己能有这万分之一的运气？更何况这种事情连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不求成仙，但求平安，这才是屁民们的处世原则。

为百姓提供保质保量的医疗和公共卫生服务，是当国者不可推卸的责任，很明显中医中药是无法完成这个任务的，更何况这种传统医学有很大的没谱的成分。

历史就讲到这里，还是回来走技术流。首先要纠正一个错误，所谓针灸得到很多洋人的认可这个说法是错误的，得到比较广泛认可的是针刺，而非灸法。英文Acupuncture的意思为针刺，灸法被称为moxibustion，moxibustion并没有获得肯定，各种基础研究和临床研究包括国内的研究也集中在针刺上，所以下面要说的是针刺，看看针刺究竟有没有作用？有什么作用？

13.证书

年前，有人评论此系列，用“如今美军都招针灸师、美国部分医保都报销”来证明针灸是个宝。本来不打算答复，可是他用美国举例，虎某人如果对这种叫板都不应战的话，岂不白在美国混了这些年？

让我吃惊的是，这位中医爱好者居然说的是事实，这两件都确有其事。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中国的教育实在是太误人子弟了，这种情况非常常见，其软肋在于逻辑混乱。

评价针灸是否有效是医学界的事，和美军有什么关系？如果美军说解放军神勇的话，挤去向国会要经费的水分后，也许能举证，用美军招针灸师来说明针灸有效这是什么逻辑？美军招牧师更多，难道中国人都得去信教？

医疗保险公司也不能为证，保险公司是要赚钱的，他们报销不报销考虑的是怎么样省钱，都是属周扒皮的。周扒皮先生会千方百计强调天没亮就下地干活是最健康的生活方式，保险公司也一样，而且保险公司报销的不着调的东西多了。

想要证明针灸是好东西，要用医学研究和临床试验的结果来证实，这就叫做逻辑。

这么说还是有些逞口舌之辩，算不上真本事，下面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具体谈谈他举的这两个例子。

要雇针灸师的是陆军，美国陆军、海军和空军都用上了针刺，但全美军全职干针刺的只有华府安德鲁空军基地的两位，另外那三、四十位是兼用针刺。陆军和海军将针刺用在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上，空军则别开生面。

在空军中全职做针刺的第一人是曾任美国医用针刺科学院主席的理查德·尼莫兹沃（RichardNiemtzow）。

中医死忠们快拿笔纸记下这个响亮的名字，AmericanAcademyofMedicalAcupuncture简称AAMA。啊啊妈啊，起码和中国工程院一个级别。要不怎么说中医衰落责在当局，连美国都有针刺科学院了，在针灸的故乡中国，连个中医类的科学院都没有。强烈要求国家设立中医科学院，把泰斗、名老中医们都收为院士，省得在科学院工程院里面让人家说闲话。

可惜这个AAMA不是官办的，年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开了一期针刺培训班，学员都是医学院毕业的正经医生，培训班结束后这帮会扎针的正经医生一琢磨，美国针灸界鱼龙混杂，有许多在中国就会缝鞋的针灸师，现在咱们学会扎针的，不留神就和这帮人成了一路了，这不瞎了那张文凭吗。不成，要正视听，成了一个科学院，成员要求必须是美国医学院校毕业生加上受过扎针培训的，于是有了这个AAMA。曲高和寡呀，25年了，到现在拥有AAMA证书的还不到人，害得AAMA董事会六年没开会了。在美国各地扎针的被本州认可针灸师基本上都拥有国家针灸和东方医学证书委员会（NCCOAM）的证书，这种证书要求拥有相关的硕士学位，就是接受两到四千小时的中医和针灸培训，然后通过NCCOAM的考试，相对于要有医学院毕业文凭的要求要轻松多了，能够从美国的医学院毕业，还去当针灸师，不是有病吗？

再看看官拜上校的尼莫兹沃医生，此人同时拥有MD和PHD，实习时干的是肿瘤放疗，拥有法医证书和法医检查员证书，以及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针刺培训班证书。

怎么着？尼上校不给人扎针的话，就只能解剖死尸了？

原来尼上校的学位有些潮，PHD是西太平洋大学授予的。这学校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呀？想起来了，是唐骏先生的校友，一所著名的野鸡大学，现在看来唐骏是有点冤枉，这不尼大夫也毫不害臊地把这学历贴出来吗。

尼上校的MD是在法国拿的，这么潮的学历，可不只能当法医吗？他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培训班的同学估计都是这类在医学界混得不怎样或者快混不下去了，才抱住针刺这个中华牌古老稻草。

别人抱稻草是争取不沉下去，尼莫兹沃先生则是要浮上来，一把不锈钢针，居然让他整出不小的动静来。

14.耳穴

尼莫兹沃真的没有白留学法国，年学会扎针后，几番挫折，突然想起法国的一位神人来了。

历史中有无数的巧合，就在中国出现针麻的同时，法国的一位神经科大夫保罗·诺吉尔（PaulNogier）突然有了使命感。

神经科大夫病人看多以后自己也神叨叨的，诺吉尔对西洋相术颇有涉猎，这日恍然大悟：人的耳朵不正是一个倒着的胚胎吗，也就是说耳朵的各个部位和人体各个器官是相通的，刺激这些部位就能够引起相应的器官出现反射，进而达到治病的目的。

诺吉尔经过多年的研究，于年创立了耳穴医学（Auriculotherapy）。以一耳窥全身，之后有了诊断标准、治疗工具等等。

耳穴医学问世后，医学界的反应很一致：脑残！从逻辑上都说不通，整个一迷信，定义为伪科学。

诺吉尔说谁脑残？我这是古老文明的现代化，中国的传统医学就有针刺疗法，我将之重新发掘并加以科学化，从神经反射的角度进行解释，然后用比针高级很多倍的刺激仪器进行治疗，怎么能说是伪科学？

这种通过长相进行推理的东西谁愿意和他费工夫，于是大家一起臊着他。

在法国及欧洲没人响应，可是隔墙有耳，在遥远的中国有响应。所谓科学没有国界，诺吉尔的新学科竟然和《黄帝内经》中的肾开窍于耳相符合。中医讲究望，诺吉尔可是把望字发挥到了极点了，绝对是中医泰斗们的师傅的级别。耳穴医学传到中国后，中医与中西医们奔走相告：原来耳朵上有那么多穴位，咱们老祖宗都干什么去了，这么重要的东西让一个法国人发现了？

国外的月亮本来就圆，马上将耳穴医学纳入中医体系，成为中医纳新的一大成果，耳朵扎针耳朵按摩甚至耳朵针麻全整出来了。

话说尼莫兹沃在军中为肿瘤军人化疗、为死亡军人解剖尸体外加在精神不正常的军人身上扎针，难道就这么蹉跎下去？世纪之交，尼莫兹沃也有了使命感，将中国针刺与法国耳穴结合起来。这种结合早在中国存在了，但中医和中西医毕竟有局限，尼莫兹沃则有军人的优势，在这两者之上，再和美国的军事结合起来，创出了中法美三结合之战场针刺术（BattlefieldAcupuncture）。

这个战场针刺术不是要到战场上给伤员扎针，而是给从战场上回来的军人扎针。解放军几十年没有外战了，美军则一场接着一场，进入二十一世纪后更是同时进行两场战争，包括预备役都轮着上战场好几遍了。美军对军人和退伍军人的医疗很重视，特别是在战争中受伤的。海湾战争之后，因为参战而出现的精神症状也受到了重视。

据统计，30%到45%的军人从战场上归来后出现不同程度的精神问题，其中以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为首，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服用的军人中17%有PTSD，典型症状为抑郁或易怒。前一阵一位著名狙击手被一位前海军陆战队击毙，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治疗包括PTSD在内的和战场有关的精神症状和相关的生理症状很麻烦，在很大程度上要让身体自己恢复，这样要等很长时间，可是军人们要求接受治疗，这样一来就给了尼莫兹沃一个机会，用钢针扎耳朵，从中华文明到法国奇术一忽悠，再加上有针对性地治疗参加过战争的军人，使得他再也不用当法医或者给肿瘤病人做化疗了，成了军中第一位全职针刺师。

尼莫兹沃很会搞关系，加上前几年军费富裕，搞了几百万美元研究应用他的战场针刺术。但是军中医学系统对他的看法是一致的：中国的针灸本来就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用，还加上法国一精神不正常的看相术，这种伪科学居然还有市场？上纲上线到这是对现役军人和退伍军人的严重的不负责任。

可是军方高层还是对伪科学网开一面，原因是到了勒紧腰带的时候了。

15.选择

美国经济危机之后，开始消减军费，如此一来针刺便显出其长处来了。

现役和退伍军人的医疗费用是个天价数字，治疗创伤后应激障碍等精神症状又很麻烦，不治的话让人骂，治的话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都是安慰性的东西，但哪一样都得花不少钱，心理医生要花钱、理疗要花钱、各种药也不便宜，算下来就针刺最便宜，设备就是不锈钢针，就算要认真消毒,也是可以重复用的，一个大夫有根针就够了，有间诊室就成，主要的消费就是雇医生，陆军开出的价码最高不到九万一位，也就是治疗一位病情严重的PTSD患者一年的费用。此外，军方也知道这些精神不对的里面一小半是装的，与其花钱用理疗或药物对付他们，不如用针刺对付他们。

效果怎么样呀？

德州的陆军基地是这样治的：先天天治疗三个礼拜，但不能光用针刺，还要用按摩、瑜伽、生物反馈、运动锻炼等，整个一个大杂烩，之后再来八周的分组治疗。有效的话不知道是谁的功劳，无效的话就能够说明哪个也不管用。这也说明军方对针刺的态度和瑜伽、按摩之类是一样的，不是真信。

有一位严重失眠的患者接受了两个月的针刺治疗，原来怎么失眠现在还怎么失眠，就是睡着以后深度睡眠改善了。

这就是针灸在美军中的情况，可以概括地说：没什么好自豪的。

下面回答第二点，不再集中在保险公司为什么报销上，而是说说在美国的医疗体系中针灸到底占据什么地位。

从美军治疗PTSD患者的方式可以看出来，针灸和瑜伽、按摩等是一类的，都归于补充和替代医学（ComplementaryandAlternativeMedicineCAM）。CAM官方的定义是那些不属于常规治疗的医学药物、仪器和方法，补充医学是和常规治疗一道使用，替代医学则是单独使用的。CAM和常规治疗并非全以传统医学和现代医学划分，CAM也包括了非处方类营养补充剂等疗效还无法确定的东西。

决定某种东西或者药物是否属于CAM，并非和常规治疗一样看疗效，而是看是否无害。只要对人体没有伤害，即便没有效果也可以使用。CAM在临床应用上属于“最后的选择”，即在常规治疗方法无效或者没有常规治疗方法的时候才使用，通常是一种心理的安慰或者作为安慰剂使用，对于那些靠身体自身防病疗伤能力来恢复的症状来说，CAM有一定的效果。正因为这样，CAM一定不能对身体有害，但这个尺度很难掌握。美国医生对于CAM的建议通常会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推荐你去扎针”之类的话，而且对CAM的疗效不加肯定。但凡有其他办法，医生是不会推荐CAM的，病人执意要做是病人的事。

区分常规治疗和CAM是一种很科学的方法，既不彻底否定传统医学，有给予传统医学融入现代医学的机会。因为有CAM，属于现代医学的一些新的成果在没有被确认之前也可以得到使用。

CAM并非包括所有传统医学，而是只包括被证明是无害的传统医学成分，那些有害的东西是不能包括在内的。比如低剂量麻黄作为减肥药原来属于CAM，一旦发现有害后马上从CAM中去掉。针刺以前不属于CAM，经过多年的使用，同时进行了相对的规范化，就成为CAM的一个代表，将来万一证明针刺确实有疗效，就会和麻黄一样进入常规治疗，而这时候则要有剂量、适应症等等，不再说没谱的包治百病。

全球先进国家都是采取这样的办法将现代医学和传统医学有效地结合起来，只有中国将现代医学和传统医学并行着，而且传统医学摆出一副包罗万象、包治百病的模样，从和现代医学打科学擂台，一直倒退到宣称自成体系，将本来就不多的科学色彩逐步抛弃，跑步向巫术前进，这才真叫自刨祖坟。

16.古术

当世三大古术，中国针灸、印度瑜伽和泛民族的冥想，此三术都有以千年计的历史。

针灸练的是外门功夫，靠刺激达到效果；冥想练的是内力，靠心力创造奇迹；瑜伽则内外兼修，以身心合一获得成功；以功力论，似乎瑜伽第一。

针灸用于治病，冥想用于养生，瑜伽则两者兼顾，以医效论，似乎针灸第一。

然而让人料想不到的是，迄今为止，用现代医学的手段对此三奇术评估的结果，被证明有医学效果的只有冥想，针灸与瑜伽还属于无法证明有效的情况，这个针灸还只是针刺。

无法证明有效并不等于无效，医学上除了有效与无效外，还有三种情况，一种是可能有点效果但基本上没什么效果，一种是不知道有效还是无效，一种是似乎有效但尚未确定，针刺和瑜伽都属于这种情况。中国人用不着沮丧，针灸和瑜伽相比，其影响力还是差多了。

冥想和瑜伽在医学上的功效就不多说了，以免影响主题。昔日六祖慧能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便是冥想的境界，瑜伽则只到了神秀的“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的层次，针灸则连禅都达不到。

诸君若追求健康长寿，或于晨练热血沸腾之际，或于晚餐一杯红酒下肚醺醺然之时，于一僻静无人处，花二十分钟摒除杂念，这才是养生之王道。

人类和其他动物如果想长期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就必须具备一套自我防护和修复功能，诸多传统医学甚至一些现代医学的疗效实际上是在借助或者帮助人体自身修复功能。

任何医学都是一个开放式的体系，被许多人说成文化遗产、到了不可改动地步的中医也不例外，从古到今，中医一直在吸收外来的东西，前面说的耳穴医学就是之一，此外还有脊柱推拿。

脊柱推拿疗法（Chiropractic）和针灸一起被列为CAM中重要疗法之一，这一疗法是年由美国的丹尼尔·帕尔默（DanielPalmer）创立的，和耳穴医学一样被中医拿来之后便宣称为祖传的。这种疗法首先承认人体有极强的自我修复能力，它要做的就是使这种能力恢复到正常水平，也有其不小的局面。中医如果也能够从这个角度出发，也许会有更大的成就。

但是人体的自我修复能力只局限在慢病上，对急病无效。慢性疾病如心脏病、肿瘤、糖尿病这些在某种程度上和人体功能失调相关的疾病，急病则是传染病，是因为外物种的微生物进入人类之后出现的，是人类在疾病上的灾难，因此是人体自身设计无法抵御的。鼠疫、天花、流感、艾滋病都属于这类疾病，这类疾病是真正的文明的动力，现代科学的出现正是为了对付这些疾病。

几万年来，在微生物学出现之前，人类只绝无仅有地具备了两个对抗传染病的能耐，一是不同地区的人群针对疟原虫的基因变异，二是中国的人痘接种，前者可遇而不可求，后者传到欧洲，由琴纳发明了牛痘苗，才开始人类征服传染病之旅。从牛痘苗问世到天花病毒被彻底消灭的年间，全球依然有6到10亿人死于天花，如果没有牛痘苗，会有更多的人死于天花，以天花为首的传染病是控制人口增长最有效的方法，有效地控制了传染病，是现代医学最成功之处，也是各种传统医学包括中医所无法做到的，这是中医药界必须承认的现实。

针灸可以说是中医唯一得到广泛承认的东西，这并不表明针灸是中医中最出色的东西，我相信中医中有比针灸出色的东西，之所以没有针灸的成就，其原因在于现代针灸是以中西医结合的方式，由西医重新包装出来的，因此去掉了旧针灸的诸多迷信成分。

针灸有消毒程序，在时间地点上没有讲究，也没有禁忌。设想一下，如果扎个针要讲究时辰、还要讲究相生相克，再装神弄鬼的话，人家会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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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座：呼吸道疾病对策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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